[你要的不是自我實現,而是超越自己]
多年前我還在報社任職時,聽到80歲董事長突然問一位40歲女性影劇記者:
「妳為了什麼在工作﹖」
女記者沒料到有此一問,來不及深思,脫口而出:
「當然是為了錢。」
老董事長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句:「工作還可以有更高的目的。」
後來女記者當上名嘴,談的都是影劇圈的八卦,得罪不少人,也惹了很多爭議,經常上媒體,名氣不斷飆升。有一天她被報復,一身狼狽,再度出現在新聞,只見她無限委屈,一邊啜泣一邊哽咽地說:
「我上電視說那些,不就是為了一碗飯嗎﹖」
當然,家家有本難唸的經,人人有難言的苦,但是我得說,活在這世上,每個人掙一碗飯,沒有不辛苦的,重要的是要超越困境,做出更具有高度的選擇。而這個選擇都會給你回報,也許是多年後的一場畫展,以及桃李滿天下,大家對你的無盡懷念,也許是多年後的不堪聞問,以及傷及眾多無辜,大家對你的怨恨有加。
日前我參加同學的父親蘇振焜的畫展,與會者盡是學界與藝術界,其中一位是國立海洋大學校長許泰文,他讀台南一中時,蘇振焜教他美術,告訴他:
「人生有一種境界,是當美術老師。」
許泰文說,一般美術老師都是讓學生畫,自己坐在台前做其他事,只有蘇老師很特別,總是穿梭在學生當中,彎著腰仔細看學生作畫的各個細節。
「同學,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喔……」
「為什麼﹖」
「這榕樹的鬚怎麼畫得像分叉的掃把﹖」
「欵,你沒吃早餐﹖」
「有啊!」
「怎麼石頭畫成饅頭﹖」
學生聽到後,一陣哄堂大笑,也給自己打了不少氣,因為看起來大家都差不多畫得不怎麼樣,就敢放手去畫,技巧自然越來越進步。有時候蘇老師看不下去,會出手神救援,許泰文有一幅畫就被老師添了幾筆,至今掛在老家大廳,家人以為是他畫的,稱讚許泰文有繪畫天份,給了原來不擅長繪畫的他莫大信心。
不惟如此,下課後,蘇振焜還開班,幾乎是想要考美術系的學生一定要來求教的老師,極負盛名。當天畫展致詞的貴賓中,還包括在藝術界赫赫有名的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林曼麗,她讀台南女中時,非常叛逆,想考美術系,便私下投入蘇振焜的門下,蘇老師是她展開繪畫旅程的第一位啟蒙老師。
這麼熱情﹑這麼知名,大家都以為蘇振焜的最愛是當美術老師,唯有他的兒女知道父親是多想當畫家!這也是為什麼在蘇振焜過世25年,透過台南一中校友的贊助,兩個女兒為父親首度開畫展,展現最高的摯愛。
我同學蘇昭蓉和父親一樣都是台師大美術系畢業,在國中任教,在她的記憶所及,每逢假日,父親就會背著畫袋到處寫生,留下很多都市規畫前珍貴的紀錄,也讓人看到他擅長各種技法,不論水彩﹑油畫或水墨畫都涉獵。其中水墨畫部分,在讀台師大時,受教於兩位老師:黃君壁﹑溥心畬,由於擅長臨摹溥心畬,同學都稱他「小溥」。
想當畫家,卻選擇做美術老師,一個是揚名立萬的事業,一個是作育英才的志業,可以想像當時蘇振焜是如何天人交戰。不過在聽到許泰文說一句話,我就懂了蘇振焜當時選擇的關鍵點。許泰文說,蘇老師最憧憬的一個生命畫面是—
「桃李滿天下。」
我從小喜歡看畫,但是沒錢學畫,在台南讀書時,常看到很多學生在全國各項美術比賽中得獎,都格外驚訝,很好奇:「怎麼台南人特別會畫畫﹖」也許這是一個取樣有偏差的先入為主,但是一直以來我真的是這麼以為。幾十年之後,再聽到這番話,謎底終於揭曉,原來是因為有像蘇振焜這樣的老師放棄個人的畫家生涯,數十年像農夫一般地澆水﹑施肥﹑耕作,培育美術人才。
今天線上英文課,主題是「渴望去工作」,談到工作有三個層次:
1. 它是一份工作(job)
也就是謀生的方式,考慮的是金錢報酬,對於工作本身則沒有太多興趣。
2. 它是一段生涯(career)
也就是它提供一把邁向成功的梯子,在意的是聲望﹑權力與地位。
3. 它是一個召喚(calling)
也就是專注的是工作本身,名利的重要性遠不如完成某件事。
老師問我目前屬於哪種境界,我的回答是我已經不需要梯子,不過要確保財富能夠逐漸自由,而工作對我來說,越來越走向第三個層次,就是工作本身要讓我感到在完成某件對我而言有意義的事。至於怎麼找到有意義﹖這堂英文課的教材裡有提到,想辦法透過工作去幫助人們,而我完全同意這個說法。
經常有人來跟我說,工作變得有些無聊﹑人生變得有些無意義,也不知道自己的追尋要往哪裡走,或是不知道重心要擺在哪裡……我通常都會建議:
「站到第一線,去面對人!」
是的,做任何事都可以,只要能夠幫助他們滿足任何一個需求,或解決任何一個問題都好。
每天都有學生在群組裡發言感謝我,說我是他們的貴人,有人說我帶給他們一個終身受用的觀念,有人說我帶領他們展開一條新的人生旅途……隱隱約約之中,我在幫助學生改變人生並過得更好,這讓我覺得活著,並且活得有意義,超有存在感的!當我在幫助人時,人生就有重心,一點都不會無聊。
創造「意義治療法」聞名於世的法蘭珂(Victor E. Frankl)曾經被囚禁於集中營內,忍受非人待遇,最終獲得生還,靠的就是找到生命的意義。他說,人必須在自我超越之後,才能獲得自我實現,也就是說要為實踐其生命意義而投注了多少心血,最後就會獲得多少程度的自我實現。
我們這一生,都以為是來自我實現,錯了,我們是來實現他人。當他人實現了,我們就自然而然做到自我實現。這聽起來很微妙,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,你不妨試試。
蘇振焜畫展:目前在台北科技大學藝文中心展出,星期一至五10:00~19:00,歡迎前往見證一位令人景仰的畫家與美術老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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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南女中老師過世 在 張齡予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
齡爸推薦的好文章,也希望分享給大家:父母能給孩子一輩子最大的資產就是人格、正確的三觀!
(轉貼自line不知名文章來源,不具版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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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名落花生的許地山,是我們這一年代熟悉的作家。他女兒許燕吉的故事既真又感人。
(落花生的女兒 )
---梁淑珍 撰文
「不相信愛情,不談戀愛,結婚三十多年不生孩子,做一對合作夫妻。我生活在動盪的歲月,被時代的浪潮從高山捲入海底:國家幹部變成了鐵窗女囚,名家才女嫁給了目不識丁的老農,其間的艱辛曲折、酸甜苦辣,稱得上傳奇⋯。」
這是許燕吉女士在回憶錄《我是落花生的女兒》一書中的一段話,直白地總結了自己可泣的人生,她以近百年的人生體驗,
告訴你一個真實得近乎殘酷的 20 世紀中國史。同時也讓讀者窺視了中國共產黨文革時代 至暗的時刻,而許燕吉就是那個激盪時代的縮影。
許燕吉祖父~許南英中過舉人,派至台灣當官,父親~許地山生於台灣台南。甲午戰爭台灣割讓給日本後,許地山隨家人遷回福建龍溪落籍。
1917 年考入燕京大學,五四運動時辦 「新社會」刊物。畢業後先至英國牛津大學獲碩士學位,回國途中短期逗留印度,研究梵 文及佛學。
後至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研究宗敎史。1927 年起任教於燕京大學,並在北京和 清華大學授課。
許地山一生創作,以閩、台、粤和東南亞、印度為背景。他有一篇很出名的散文~《落花生》,文章作者筆名也是「落花生」,入選了小學國語課本。
這篇《落花生》文章圍繞「種花生~收花生~吃花生~論花生 」而寫,是一幅令人神往、充滿著溫馨的闔家歡樂圖;這裏有母親的慈愛、嚴父的期盼、兄姊弟的手足之情,真實記錄了作者小時候的一次家庭活動。這篇文章陪伴了台海兩岸幾代人的成長:
《落花生》許地山 著
我們家的後院有半畝空地,母親説:「讓它荒著怪可惜的,你們那麼愛吃花生,就開闢出來種花生
吧!」我們姐弟幾個都很高興,買種,翻地,播種,澆水,施肥,没過幾個月,居然收穫了。 母親説:「今晚我們過一個收穫節,請你們父親也來嘗嘗我們的落花生,好不好?」
母親把花生做成了好幾樣食品,還吩咐就在後園的茅草亭過這個節。晚上天色不太好,可是父親也來了,實在很難得。
父親説:「你們愛吃花生麼?」我們爭著回答:「愛!」「誰能把花生的好處説出來?」姊姊説:「花生的 味兒美。」哥哥説:「花生可以榨油。」我説:「花生的價錢便宜,誰都可以買來吃,都喜歡吃。這 就是它的好處。」
父親説:「花生的好處很多,有一樣最可貴:它的果實埋在地裏,不像桃子、石榴、蘋果那樣,把鮮紅嫩綠的果實高高地掛在枝頭上,使人一見,就生愛慕之心。你們看它矮矮地長在地上,等成熟了,也不能立刻分辨出來它有沒有果實?必須挖起來才知道。」
我們都説:「是。」母親也點點頭。父親接下去説:「所以你們要像花生一樣,它雖然不好看,可是很有 用。」我説:「那麼,人要做有用的人,不要做只講體面,而對別人沒有好處的人。」
父親説:「對,這是我對你們的希望。」
我們談到深夜才散。花生做的食品都吃完了,父親的話卻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。
文章主旨由「我」領悟出:人要做有用的人,不要做偉大、體面的人。花生深埋在土中,以 自己的「犠牲」而使自己有用。借物喻人,揭示了花生不圖虛名,默默奉獻的品格。提醒我們看到樹上漂亮的果實,也要看看下面那些不甚好看的根。
許燕吉曾有過幸福快樂的童年。1933 年生於北京故取名「燕」,「吉」沖晦氣也。
1935 年,許地山受胡適推薦,出任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,是著名才女張愛玲的恩師。那時候許燕吉三歲, 一家人在香港,生活很優渥,住在一幢兩層小樓上,一樓租給英國人做生意,家裏有一部轎車,父親不會開車,車子都是母親開的。這樣的生活在一個戰亂的時代,雖然美好,但也難以持久。
1941 年,許地山因心臟病不幸猝死。在香港大學為他舉行的葬禮,宋慶齢第一個送來了花圈,那時許燕吉才八歲。
接著而來災禍不斷,日本人佔據了香港。母親帶著一家人逃亡, 一路輾轉廣西、貴州、四川,最後才逃至南京。許燕吉在父親生前好友的幇助下,進入南京明德女中就讀,哥哥周仲苓就讀弘光中學。哥哥姓周,是從母姓,因外公家無男丁。
1950 年代初,許燕吉考上了北京農業大學畜牧系。上大二那年,和同學吳富融談上了戀愛。經過黨組織同意後,兩人於 1955 年畢業後結婚,許燕吉也順利地分配到了工作。這對許 燕吉來説,是個好的開端;書讀完了,人也嫁了,工作也有了。
不幸,1958 年,共產黨在全中國如雪崩似的,展開了反右運動,許燕吉被打為右派,開除公職。
那時許多人都莫名其妙地被扯上了右派的關係,尤其像許燕吉這種「多嘴」的人,她心直口快是出於父親的性格。「我父親如果活到現在,也肯定沒好日子過。⋯要麽,他閉嘴;要麼,蹲監獄!」
許燕吉被逮捕時,她已懷有身孕。肚子裏的孩子還未出生,就胎死腹中,得知是一個女孩,許燕吉想看一眼,但醫生勸她別看,以免留下陰影。「假如當時知道:她是我唯一的孩子,無 論如何,我都要看看她的。」因為此後她這一生,再也沒生下過孩子了。
同年,許燕吉被判有期 6 年,管制 5 年。入獄後兩個月,許燕吉收到一張夫婿吳富融的訴狀紙,訴吿目的是離婚。短短一年,經歷入獄,孩子夭折,丈夫提出離婚,彷彿人生所有的苦難,都一次劈頭蓋臉向許燕吉砸來,毫無準備,就跌入了萬丈深淵。
第二天,許燕吉一字一淚寫了一封長信給吳富融,求他念惜夫妻三年來感情融洽,不要跟她離婚,倘若他日出獄,她會用一生來報答他。
人生到了最艱難的時候,怎樣都是求人。「我就像個無助的溺水者,救助爛泥塘邊的一棵小草,想挽回還有溫度的愛情,想留住和社會 的聯繫⋯」判決下來,離婚核准。
60 年初,大飢荒吞噬了整個中國大陸,赤地千里,餓殍遍野。許燕吉曾對著一塊發黑有毒的紅薯,瞪了五分鐘,難以下口,後來還是吃了。
在獄中,許燕吉與妓女做朋友,她也認為 殺人犯不是那麼壞。
1969 結束了長達 11 年的監獄生涯,接著中蘇「珍寶島」事件爆發,全國進入戰備狀態。許燕吉被疏散到河北一個貧困的小山村裏。她拼命幹著又苦又累的農活,卻依然無法果腹。
她實在撐不下去了,決定千里尋兄,投奔了 17 年未見的哥哥。周仲苓在陝西眉縣馬場工作, 同樣被管制,已經 40 多歲了,仍是獨身。自顧不暇,想幫妹妹卻有心無力。為了討口飯吃,許燕吉最後聽從哥哥的建議~「嫁人」,因為那是唯一的活路!
村裡聽説有個外地姑娘要嫁人,村裏的光棍都跑來相親,後來知道背景有問題,全都嚇跑了。只剩下個大許燕吉十歲,目不識丁,叫魏兆慶的農夫,家裡還有一個九歲的兒子。
婚前,兩人有段談判對話:
「我成分不好,嫁到你家,你兒子將來參軍招工都有麻煩,希望你慎重考慮⋯」
「參軍招工不重要,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我還指望他留在身邊養老呢!」
「我不會做飯,不會針缐活,你可不要嫌棄。」
「不要緊,你只要照顧好兒子就行!」
「你蹲著吃飯,我得坐著吃飯,你可別叫我跟你一樣蹲著吃。」
許燕吉出嫁前,哥哥周仲苓極其煎熬;他無法想像妹妹一個讀過大學的知識份子,要嫁給一個目不識丁的老農。「生活在我們那個年代的人,説不清有多少人身不由己。人生被歷史的巨刃割得七零八落,如同摔碎在地上的泥娃娃,黏都黏不起來。」
向來不喜歡哭泣的許燕吉,承認在嫁魏兆慶前夕,她流下了眼淚!也許在許燕吉心中,她要吶喊:「為什麼時光不能停留在那一天,爸爸不要走!我也永遠不要長大⋯。」
就這樣子,在魏兆慶旱煙袋的烤味中,許燕吉成了黃土高原上道道地地的農婦,每天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許燕吉形容她的人生命運如「擰麻花」;「本來兩條平順的麵粉條卻被扭曲 放下油鍋,我看見的處處都是悲劇,所感的事事都是痛苦,可是我不呻吟,因為這就是命運!」
魏兆慶有什麼好吃的總是留給她,許燕吉又把好吃的悄悄地塞給了孩子,後來孩子也願意喊她「媽媽」。1978 年,兒子魏忠科剛上高中,老師批改他的作業時,發現他的英語底子不簡單,一問之下,知道是媽媽敎的。老師意識到農村不可能會有懂英語的農婦,若有的話,肯定是知識份子。於是申報上級,1979 年,許燕吉在嫁給魏老八年後被平反。
1981 還職南京,許燕吉身份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留在鄉下的丈夫成了親朋好友討論的對象。大家催促她趕緊結束這場荒謬的婚姻。「給他一筆錢,離了吧!」幾個月後 ,許燕吉回陝西,村子裏的人以為她回來辦離婚。沒想到她卻拉著魏老頭來到了南京,辦了 戶口。
一個是名人,忙著接客;一個則喜歡蹲在馬路邊,抽著旱烟,看著汽車跑來跑去。許燕吉認為:我們文化水平有高低,而人格標準是一致的。我當初被踹了一腳,現在我不能傷他的心啊!兒子魏忠科大學畢業,成家之後,也到南京媽媽處落籍。許燕吉説:我的家庭是我努力經營,爭取來的。
許燕吉幫魏老找了個傳達室的工作,一個星期不到,因為不識字,無法幹下去,只好回家裏蹲。許燕吉也不在意,後來又幫他在農科會,找到一份養羊的工作,魏兆慶養了一百多隻肥羊,有多開心就不提了!
這對真情風雨三十多年的老夫妻,晚年時,你為我打水,我為你穿衣,平淡中流露著關愛。
2004 年,許燕吉的大學同學召集畢業 50 周年同學會。為了避免前夫吳富融怕見她的尷尬場面,她還特意打電話給吳富融:「有聚會你就來,不要躲著我,別人還以為我給你壓力。」吳富融出席了同學會,贈送同學們自己出版的詩集,也給許燕吉送了一本,扉頁上寫著:「許燕吉老同學指正」許燕吉當場在紙上,回了一首小詩:
五十流年似水,
萬千恩怨已灰。
萍聚何需多諱,
鳥散音影無回。
2006 年,魏兆慶過世,許燕吉開始拿起筆來,細敍滄桑,記數流年;寫下了《我是落花生的女兒》,這是一本沒有「王公將相」,也沒有「英雄美人」,更沒有「春秋大義」的書;卻是一 本令人唏噓不已,刻骨銘心的回憶録。是大時代中小人物的飄零史;為一個民族百年史提供了無可替代的注腳。
許燕吉曾説:「父親養育我只有八年,而他給我的精神財富,讓我享用終身。」許燕吉 81 歲生日那天,平靜安祥地結束了她傳奇的一生。遵照她的意願,後事從簡,遺體捐贈醫學。她用自己最後的一份力量,再次堅守父親的教導,發輝「落花生」精神:要做個有用的人。
文革時,紅衛兵迫害善良,摧殘人性,誅殺千萬,造成許燕吉坎坎坷坷的一生。可貴的是:她並沒有把她經歷的痛苦,變成摧殘自己的枷鎖;反而把她一生的苦楚,變成了一種「財富」;勇敢地向世人宣告:共產黨的階級鬥爭不可以在中國社會再次發生!
謹藉此文,向許燕吉女士,致上最高的敬意!
台南女中老師過世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網友吳欣瑩最近整理母親的遺物時,發現這些年代久遠的照片,拍攝地點涵蓋台南、高雄、日本、美國、馬來西亞、廈門等地;照片裡的人物,可能曾在以下學校就學:家齊女中、台南一中、成功大學、台南女中、台灣大學、大阪大學、紐約大學、三信、三信家商、台南長老教會、日本寒天研究所、台北市石牌國小。她希望能找到照片裡的人,如果有人知道相片中的地點是哪裡,煩請在照片底下留言告知,因為她想重遊母親年輕時曾去過之處,但大部分相片裡的地方她都不知道是哪裡。另外,相簿裡有一些是她的日本親戚的照片,其中,她長居日本的舅公「王以忠」已過世,日籍舅母「丸山幸之」應該還健在,膝下有三個孩子 「丸山英雄」、「丸山英美」、「丸山奇重」,其中一個兒子是英文老師,一家人早年住在奈良,她希望能夠藉此找到她的舅公一家人。
再請大家幫忙分享出去,謝謝!